許在不是不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隻是她已經走投無路,真的無人可求。
如果夏馳被判刑坐牢,她的餘生都將在愧疚中度過。
若是放在之前,聽她說出答應,縱然知道她不愛他,是他強求所得,但他會安慰自己,人是會慢慢變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她會發現他的好。
但這一刻她的同意就像是諷刺,諷刺他的卑劣,宣告著他們有多麽的情比金堅。
拉開她環著自己腰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他看向女孩的黑眸眸底晦暗不明,聲音繃得很緊,高聲質問她:“許在,事關你父親的生死你沒有同意,現在你為了他竟然答應了!”
她仰著頭,對上他的眼睛,無聲看著他。
被她眼睛裏肯定的答案氣的手背青筋暴凸,陸斯衡拽起她的手,聲音冷得仿佛能淬出冰渣:“要見他是吧?那現在就做。”
不等她回答,帶出房間。
邢浩朝著天花板,眨巴著他那清澈中帶著愚蠢的眼,替自己老板擔心起來。
看來這個家沒有他得散!
哪都沒去,陸斯衡當著業務院長和大外科主任的麵,把她拽進了自己辦公室。
“陸院,這不是許醫生嗎?下學期的二級學科實習還沒開始,許醫生怎麽來……”
大外科主任話沒說完,兩人已經進入辦公室。
當著他的麵前,“哢嚓”一聲,門反鎖了。
他看向業務院長,兩人幹幹一笑,又像是什麽都沒發生般,繼續之前的業務討論。
醫院裏這種事不少,但沒人敢這麽明目張膽。
這個選導師分配科室的節骨眼上,男院長女實習醫生,門後發生的事不言而喻。
進入辦公室內,男人甩開她的手,徑直朝窗邊走去,大白天的卻是拉緊了窗簾。
室內密不透光。
許在立在原地視線隨著他的動作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