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好的機遇總是稍縱即逝,若是平日裏你喜歡多思考自然是好的,可如今時間對我們來說卻很寶貴。你們公司後天下午三點從吉爾吉斯坦發回到杭州的那輛車,就很合適。”
秦子越將冷新晨的後路堵死,半點思考的餘地都不給,勢必要讓他在飯局中就將這事應下。
冷新晨見秦子越竟然在沒確定自己會答應時,就將一切行動細則安排好時,心底最後的一絲僥幸也被打破,正思索著該如何回話時便聽又聽秦子越開口:“道頓公司的威廉先生也一直記掛著您,聽說這次要跟您見麵,還特意讓我替他跟您問好。他也一直期待著什麽時候有時間再跟您合作。您是威廉先生見過的最聰明的人之一,當年你們雙方的合作非常愉快,威廉先生還說您總是能在最正確的時機麵前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希望這次也是。”
郝也許推門而入時秦子越話音剛落,除了冷新晨那張慘白如紙的臉外,席間的氛圍一片和諧。甚至剛才調侃李升濱的人,見郝也許胸前別著別針,更是一臉調侃的看向李升濱,對著他擠眉弄眼的仿佛剛才席間隻是老友敘舊,什麽都沒發生一般。
郝也許領著一眾服務生在屋內布菜,可視線卻總是若有若無的停留在李升濱身上,與李升濱的視線撞了個正著。秦子越心中本來還對郝也許還懷疑,但見她視線絲毫沒停在冷新晨身上,便也放下心來,隻當她是個想要借著攀上李升濱而從這酒吧離開的服務員而已。
郝也許本想借機將李升濱身上的攝像頭取出,卻感受到了秦子越若有似無落在自己身上的打量目光,於是便歇了這心思,等待著下一個好時機。她記得陳琦說過,每個包廂用餐時,都會留一個服務生在屋內服侍。
酒吧內的服務生動作很麻利,很快就將一桌子的菜布好依次離開,郝也許將門關上後便立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