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越等人聊完了正事便開始招呼大家。邊吃著飯邊欣賞著旗袍美女們帶來的歌舞。冷新晨的臉上雖然掛著笑意,也不斷的附和著陳正道拍手叫好,可眼底卻滿是擔憂,趁著陳正道到盡興之時,冷新晨悄悄起身,來到秦子越身邊。
“既然話都說完了,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冷新晨撫去秦子越遞來的酒杯,也拒絕了他的示好,淡淡的開口。
秦子越見冷新晨這態度還是沒完全死心,便決定再借一番陳正道的威勢,於是衝著郝也許打了個暫停的手勢,讓她將音樂暫停:“各位叔伯們,冷先生家中有要事,要先行一步,我送他出去,你們慢慢玩兒。”
陳正道唱得正歡時,音樂突然切斷本就心裏不爽,此刻聽到秦子越的話更是埋怨地看向冷新晨不滿道:“你那個豬腦子是記吃不記打,老子才說完,一條船上的是兄弟,你現在就要跳河?就算天大的事兒塌下來,也有我陳正道給你頂著,你就老老實實坐在這兒。咋的?我一開口唱歌你就要走,是嫌我唱的難聽啊?”陳正道將懷中的美女推開走像冷新晨,一把摟上他的脖子將他箍在懷中。
“您的歌唱的簡直宛如天籟,誰要是敢說你唱歌不好聽,我第一個不同意。那絕對是嫉妒上天賜給了您這麽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冷新晨溜須拍馬屁的功夫都是一流,幾句話便讓陳正道的手微微鬆了些力氣,臉上也露出笑意,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誒,怪不得他們都說你是個聰明人,這腦子不咋好使,但是耳朵挺靈,行,也算你說句實話,是個好兄弟。”冷新晨見陳正道鬆了口,連忙跑到桌邊拿起他的酒杯遞了過去,讓他潤潤嗓子。
“能聽到您的歌喉簡直是冷某三生有幸,今天我就在這兒把您陪好,天塌下來我都不走。”
秦子越見冷新晨圍著陳正道,又是遞水果,又是遞酒的狗腿模樣,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心裏想著看來自己和王安邦都高看他了,這人也不過如此,不過是被嚇唬幾句就輕易的收服,早知道剛開始就直接讓陳正道出馬,豈不是會更加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