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媳婦,不,不好了,家裏,家裏的錢,被偷了。”
“你說什麽?”
“我說家裏的錢,全部被偷了。”
一旁的張佩聽到薑震這話,忍不住陰陽怪氣的說道:“大哥,這好端端的,錢怎麽被偷了?”
“莫不是,你不願意給娘拿錢看病,找出的理由,想讓我們拿錢?”
“是啊大哥,你可不能這樣啊。”
薑震聽到張佩說的話,都快要氣死了。
可偏偏,他是一個嘴笨的,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王蘭白了張佩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們說的這事情,也就你們自己能做出來,薑國,你平靜一下,給我仔細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我回到家,就看到我們的床鋪被翻亂了,我的心裏一慌,走到我們放錢的地方一看,所有的錢都不見了。”
就在這個時候,醫生對眾人說道:“病人已經醒了,你們誰交一下費?”
張佩和薑國裝沒有聽到,王蘭也沒有指著她能幫著自己。
她看向了薑唯月,緩聲說道:“唯月,能借給娘點錢嗎?娘保證,你爹發了工資,就還你。”
薑唯月對王蘭沒有恨意,再加上以後薑唯一,可能還會用到王蘭,就點了點頭。
從布袋裏掏出五張大團結,遞給了王蘭。
王蘭交完費,一夥人去到了薑老太的病房裏。
剛一進去薑老太的病房,張佩就忍不住說道:“娘,醫生說你氣急攻心暈倒了,你說說,是誰氣你的”。
“還有,大哥家裏的錢被偷走了,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大哥的家裏,你知道怎麽回事嗎?”
本來薑老太想收拾薑唯一的,但聽到自家大兒子的錢被偷了,也顧不得罵薑唯一了,一臉著急的說道:“怎麽回事?”
說著她頓了一下,想到了什麽,一臉篤定的說道:“是她,一定薑唯一那個小賤蹄子偷的,我回到家裏的時候,她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