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王蘭,你,你這個惡毒的兒媳婦,這賤妮子罵我,說我不得好死,你這當娘的,就這樣護著她嗎?”
“娘,唯月和唯一都是我帶大的孩子,她們什麽樣的性格,我了解,她們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你,你什麽意思?你這意思是,我說謊,汙蔑薑唯一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而且,當務之急,也不是這些,我們的錢被偷了,唯一,你比我進家進的早,你又看到,家裏有什麽不對勁嗎?”
正當薑唯一想說話的時候,薑老太驚呼一聲,嗷:“我的老天爺,我的老天爺啊,我說這死丫頭,好長時間不回家,怎麽今天突然回家了”。
“原來是回家偷錢去了,大兒子啊,我的大兒子,你的錢,肯定是被薑唯一給偷走了。”
說著薑老太看向了薑唯月,她渾濁的眼珠子裏,劃過一絲幽光。
“薑唯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指使薑唯一偷錢,害怕被我發現,然後教給薑唯一辱罵我,肯定是你,那賤妮子,最聽你的話了。”
“報警吧,讓警察去調查,不是誰說話大聲,誰就有理。”
“報警?報什麽警,就是你這個賤妮子,指使薑唯一偷得,宋川河在京城的對象回來了,不要你了,也不幫你了,你沒錢了,就開始打家裏錢的主意了。”
薑老太說完這些話以後,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
薑老太有些著急,她看向了薑震。
“大兒子,你相信我,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會騙你,隻有你親娘我,不會騙你,你的錢肯定是被薑唯月給偷走的。”
薑震看向了王蘭,王蘭白了一眼薑震,對薑老太說道:“娘,唯月和唯一,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他們不是這樣的人,如果您執意覺得,是她偷得錢,那就報警吧。”
她說完,對薑唯一說道:“唯一,你給娘說說,你到家以後,發現什麽不對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