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放心,你夫君沒有生命危險,都隻是一些皮外傷罷了。”而老大夫就誤會了,以為是小夫妻之間的恩愛擔心。
老大夫還笑得一臉曖昧:“小夥子的情況隻是看著嚇人,但他身體素質好,恢複起來也快。腿上有些嚴重,我已經給他纏了木板固定,過段時間把木板拆了,就可以恢複正常行動了。”
紀方瓷笑容甜甜道謝:“辛苦老大夫了,他傷的有些重,可能不方便奔波。這幾日就都住在這裏吧。”
“麻煩老大夫找個人幫忙照看,所有的費用都算在一起。”
剛才紀方瓷已經給了一部分的費用,老大夫看出這是一個實誠的娘子,“沒有問題,小娘子就放心把你夫君交給我,我肯定會把人給照顧好的。”
周鎮川聽著兩個人你來我往,臉色有些漆黑。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老大夫已經幫忙處理完了傷口,很有眼力的將空間留給了二人。
“你們兩個小夫妻還有很多悄悄話要說吧,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聊。”
紀方瓷的確有些悄悄話要和周鎮川說。
還不等男人開口,紀方瓷雙手環胸,站在了男人的床側,聲音清脆利落,“把你從大牢裏贖出來,花了二百兩銀子,住在醫館診費還有藥費,也有五十兩,這些我都跟你算在一起,一共二百五,日後記得還給我。”
周鎮川狐疑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她長得和紀方瓷很像,但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並不是紀方瓷。
男人沉默了半天,喊出了紀方瓷的名字:“紀方瓷。”
紀方瓷態度不怎麽好,對這個男人沒什麽好印象,“你還有什麽事?有話就直說。”
這強硬且對立的語氣,倒是和之前完全一樣,周鎮川心裏隱隱約約生氣的一絲懷疑落了回去。
“你們也都來了這裏?”周鎮川第一個想關心的還是家裏人,“祖母呢?還有周晚寧和周濟澤他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