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是溪溪,妾身在信中和您提過的。”她上前想要攙扶著周鎮川,卻被男人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周鎮川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周硯溪,他的眼神還帶著戰場上的殺氣,身上的氣場太過於強大。
周硯溪年紀又小,對上他的眼睛後,頓時就被嚇到了。
小丫頭的脖子一縮,一轉頭就跑著去找紀方瓷了。
兩個小家夥之前的時候就一直嚷嚷著想要爹爹,這會兒爹爹回來了,卻又使勁的往她身邊湊。
紀方瓷蹲下身來問兩個小家夥,“你們兩個不是一直吵吵嚷嚷著要爹爹嗎,現在人回來了,怎麽不去找他?”
周硯溪一言不發,隻是抱著她的胳膊蹭啊蹭的。
周硯林剛剛隻站在遠處看了男人一眼,他撇了小嘴道:“我不喜歡這個爹爹,他好凶啊。”
紀方瓷無奈的歎氣,伸手摸了摸兩個小家夥的腦袋,“但他是你們兩個的爹爹,你們兩個過去和他打聲招呼。”
兩個小家夥都很聽紀方瓷的話。
手牽著手走到了周鎮川跟前,兩個小家夥齊齊地喊了一聲:“爹爹。”
周鎮川原本就臉色難看鐵青,此時此刻更是黑沉的要命。
他淩厲的眼神朝著紀方瓷看了過去,凶狠的質問,“誰是他們的爹爹?”
“紀方瓷,你在外麵胡來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把外麵的野種養在家裏。紀方瓷,我之前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是看在老王爺的麵子上。再說你以後還敢在我周家鬧事兒,就別怪我……”
他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紀方瓷已經反應了過來。
周鎮川是覺得這兩個小家夥不是他的孩子。
原主雖然荒唐,但也是在成婚以後,周鎮川離開後才開始荒唐的。
之前的紀方瓷,也是個大家閨秀。
紀方瓷雖然經常招樂風的男子回去奏樂,但從來沒有做過過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