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瀾回憶了一下,有關赤溟的事。
才緩緩開口道:“他女扮男裝,被我發現了,可能惱羞成怒吧……”
“赤溟?女扮男裝?為什麽?”
“三年前,在南疆邊境,他冒充南疆聖女。”
姚昭昭:“又是南疆?蠱毒來自南疆,難道三年前他們就開始布局了?”
謝安瀾:“太子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姚昭昭一頓。
是了,上次見太子時,她已經發現他是強撐著的狀態。
而且按照劇情發展,太子在這次校閱中還受了傷,身體更加一日不如一日。不久後就傳出,在萬佛寺修養的太子的雙生胞弟回宮了。
那個胞弟就是謝安瀾。
他……要回宮了嗎?
“你在想什麽?”
見她沉默不語,謝安瀾斂眉問道。
“沒,在想去軍營前應該準備什麽。”
以她的名聲,軍中人未必想和她組隊。明日去軍營前,得前去趟市集。
離開鏡月堂前,她拐去了下人房。
此時,領完軍棍的司武半死不活的爬在塌上。
“二小姐……”
見她進門,忙不迭的起身。
“行了,躺著吧。”姚昭昭將他按回去,“我這有瓶傷藥,能保你三天恢複如常。”
別人說這話,司武可能會不信,但他親眼見識過姚昭昭的本事,自然是深信不疑,
“多謝二小姐!”
“不用謝我,我是怕你耽誤五日後的校閱。”
司武的身手能抵得上十個普通士兵了。
翌日,早。
司武後背的傷明顯好了很多,已經能夠起身下塌了。
侍衛營裏的其他人無疑不稱奇。
“司武哥,你怎麽這麽快就能下塌了?”
“司武哥,府醫什麽時候研製出能肉白骨的藥膏了?”
司武得意的揚揚頭:“是二小姐給我的,二小姐的藥真是神了。”
侍衛甲:“那豈不是,我們以後都不用害怕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