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軍營內隻有巡邏的士兵來來回回地穿梭。
沈銘早早地來到了姚昭昭的帳子外。
“哼,看你還怎麽跟我爭副領隊。”
突然,一隻修長的手從帳內伸了出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唰’的一下被人拽了進去。
沈銘被姚昭昭猛地拽進了帳子,差點摔倒在地上。
抬頭看過去,才看見姚昭昭正坐在營帳中央,手中拿著昨夜被她下了東西的水壺,嘴角含笑打量著她。
“你……你這是幹什麽?”沈銘的聲音有些心虛。
姚昭昭:“你大早上的在我帳子外麵轉悠什麽呢?”
“我……我就是路過而已。”
沈銘低著頭,不敢直視姚昭昭的眼睛。
“正好,省得我去尋你了。”
姚昭昭點了點頭,沒有再追究。將她從地上攙了起來,從壺中倒了兩杯水出來,分別放在了兩人麵前。
十分誠懇地說道:“昨日你走得快了些,沒趕上我與眾位兄弟共飲戰歌飲,這就以水帶酒補上吧。”
沈銘不動聲色地看著麵前的水杯,暗自思量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動作。
若是不喝,豈不是更加顯得自己心中有鬼?
一咬牙,沈銘舉起水杯,仰頭便灌了下去。
姚昭昭一雙好看的眼睛半眯,也毫不遲疑地同樣喝了一口。
兩杯水分別喝了個幹淨,一時間,營帳安靜得可怕。
沈銘等了好一會,姚昭昭依舊麵色如常,同樣的自己也沒有任何不適感。
才恍然大悟道:“你使詐。”
姚昭昭聳聳肩,不以為意地反問,“一個瀉藥而已,我使什麽詐。”
“你知道是瀉藥?”
“別說瀉藥,就是毒藥我也能輕易地分辨出來。可你為什麽要給我下瀉藥?”
“你怎麽知道是我?你別胡說八道。”
“水壺的壺口處,有胭脂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