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夫人這般開口,自然是為了緩和氣氛她心裏自然是不希望謝司言出國,再者她也舍不得池姷檸。
眼下她先糊弄過去。
“謝司言可以去,但她不行。”謝暨白突然出聲讓場麵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他渾不在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他謝暨白就是有這樣任性妄為的能力。
謝華的拳頭忍了又忍,他怎麽可能不嫉妒,他是家中長子,為了公司為了謝氏他付出一切,就連自己的婚姻都出賣的徹底。
可父親卻從來沒有對他另眼相看過。
他這個弟弟有什麽好的以至於全家人都要寵著。
“為什麽?”謝老先生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的變化。
他直勾勾地盯著謝暨白似乎想要從他的眼裏看出真相。
“她是眾坤醫院的我醫生也是張董合作的交換人才。項目開始後她必須留在國內,就在這。那也不能去。”
這不是勸說是命令。
他不會不明白謝老先生話中的暗示。
阿檸一旦去了德國便會消失得一幹二淨。
而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就是因為這?”
謝老先生的反問很明顯充斥著不信任。
“不然你以為呢?”
強硬到一步也不肯退。
可越是這樣謝老先生對池姷檸的殺心便越重。
他謝暨白可以騙得過旁人卻騙不過他。
他絕不會允許有這樣一個人左右謝暨白的判斷。
“若隻是如此,那邊換個人。我想張董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
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兩夫妻異地嗎?”
謝老先生這話說得夠明白。
針鋒相對,誰也不可能退一步。
謝老先生真的懂了這個心思,無論她願不願意都隻有一個結果。
可她決不能去德國,她若是去了德國母親怎麽辦。
母親的病情本就越來越重,身為女兒她一定要陪在母親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