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件事司言是被陷害的你應該清楚他的秉性,他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謝華沉下聲,盡管他對這個兒子不滿意,但謝司言畢竟是他的兒子。
“爺爺。”謝司言咬緊牙關沒說一句求饒的話
他現在心亂如麻腦子裏滿是池姷檸看他的眼神。
真的很不爽。
她總是這樣,不說話看著他一個人發怒,然後再訴說她的委屈,這叫什麽?
她若是真覺得委屈不會說嗎?她又不是個啞巴。就算是啞巴也知道叫喚一兩聲。
謝司言捏了捏拳頭,是池姷檸心存怨念不願意和他好好說話,才會發生這一切的。
他不明白為什麽池姷檸可以和其他人好好說話,和他說話的時候就是陰陽怪氣的。
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對吧。
“若不是你們一味地慣壞,他會如此地囂張。為人父母你們該為他好好著想。”
謝老先生隻丟下這一句話,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父親,是這次若沒有三弟,事情就被捅了出去。
可父親這背後究竟是誰算計我們不該好好調查一下嗎?
偌大的北京城能有幾個人敢算計我們謝氏。
我倒要問問三弟為何每次出事的時候三弟總是這麽巧合的出現。”
“大哥的意思是我做的。”謝暨白隻覺得好笑,他兒子值得他謀劃。
“這可是這些天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謝暨白嘲諷人可從來不看場合,他對這個大哥可沒有什麽感情。
當初他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就注定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兄弟情義。
“大哥你不如問問你的好兒子都做些什麽蠢事得罪了什麽人。”他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施舍給他們。
“謝暨白,你。”
“老大。”謝老先生微微蹙眉,“你們這是要做什麽?兄弟鬩牆,我還沒死。”他一棍子敲在兩人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