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看他頭也不回地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進了電梯間,簡直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攪局,莫名其妙的離開。
拿著他留下的車鑰匙正打算走,負責她那桌的服務員好心過來告知還沒有人買單。
“……”離了個大譜。
今晚消費兩千八百三十一元,百分之二的服務費不計算在內。
國內物價什麽時候變這麽高了,再這樣被坑下去,她的經濟水平要遠遠落後於人均值了。
溫黎心疼自己的錢,最後把主意打到了一桌子沒怎麽動筷的菜上麵,萌生了想要打包帶走的衝動,還有那瓶醒了沒人喝的紅酒。
又被告知打包盒要額外收費。
好吧,她咬咬繼續出。
溫黎很快就尋著車牌號在停車場找到了周淮青的車。
坐在車裏等的間隙,她控製不住大腦發散的思緒,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起剛剛那個戛然而止的吻。
等會,他不會是想在車裏讓她履行義務吧。
溫黎看了眼相對狹小且封閉的空間,坐立難安,車載香薰的味道撩撥著她每一處緊繃的心弦。
兩個小時過去了,周淮青還沒有來。
溫黎忍不住給他發了個消息催促:【我還要在車裏等你多久?】
明天上午研究院有個重要的項目課題會要開,院領導和投資方代表都會出席,她得抓緊時間回家修改報告資料,看看有沒有需要完善的地方,爭取能夠順利開展上半年的工作。
五分鍾後,周淮青沒回,溫黎又問:【要不改天再約?】
周淮青:【二十分鍾,馬上。】
溫黎在手機上搜尋了距離最近的便利店,下車步行前往。
回來的時候,發現周淮青已經坐在後排座椅上了。
他聽到開車門的動靜聲,閉著眼睛,背靠椅背,單手上下揉搓兩眼間的睛明穴,沉聲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