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把車停在別墅門口,“你家到了。”
坐在後座的周淮青沒應聲,像是睡著了。
溫黎無奈下車,打開車門,在他身上西裝內側的口袋翻找鑰匙無果後,手伸向了他的西褲兩端。
剛翻完外側靠車門的一個口袋,沒有,手按在他大腿處想去摸另一個,被及時清醒過來的人扼住了手腕,“趁我酒醉想要占我便宜?”
溫黎原本就彎著腰,重心不穩,撐著他大腿的另一隻手受力不均勻,徑直滑在他腿間。
“你故意的?”
能感覺到周淮青握著她手腕的胳膊,明顯加重了力道。
她想她是不小心碰到了。
溫黎錯愕抬頭,對上了周淮青的雙眸,兩張臉貼得很近,他漆黑的瞳孔在灰暗的車內視線下,帶著酒醉後的氤氳霧氣和灼燒感。
“沒有,是你先……”
她慌忙撤手,把手放在了椅背上用作支撐,另一個手從周淮青的手中掙脫,半個身子打算往車外縮,頭碰到車廂頂,用來挽發的發夾蹭落,秀密的長發散拂過他的鼻尖。
不經意間的撩撥最致命。
周淮青再次回握,一把將人重新拉回了車內,一手握著她手,一手搭在她後腰處。
溫黎跌坐在他的腿上,半邊側顏盡數掩在長發後,隻看得清鼻尖和細碎的睫毛。
沒等周淮青開口,她小聲解釋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叫你了,你沒反應,我以為你睡著了,我是想找鑰匙,我不知道你家密碼。”
“嗯。”
不重要。
周淮青把她的頭發撥弄到耳後,無心聽她的解釋,掌心從耳後處徑直蔓延,托著她的半邊臉頰,大拇指的指尖覆在她的唇上。
“剛剛我讓你親我的時候,你在想什麽?”
周淮青的呼吸聲吐露在她光潔的脖頸處,很癢,溫黎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一下。
他越靠越近,整個人都快貼了上來,“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