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段斯年也沒拘著,直接就問安遠,“舅舅,孟昭的手你有多大把握啊?”
“不知道。”
“不知道?”段斯年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個度,惹得安遠衝他翻了個白眼。
“你怎麽能不知道呢?舅舅,她是孟昭啊,就算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你也得幫她啊。”
段斯年是真的為了孟昭著急,就算沒有周政的這層關係,他也希望孟昭可以早日康複,畢竟是多年的老同學了,這點情分還是有的。
安遠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正在開車的段斯年,好脾氣地解釋道:
“不管孟昭是不是你的朋友,她作為我的病人,我都會盡全力治療,這是我作為醫生的職責,臭小子。
還有,就算是再簡單的手術,也沒有人可以保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何況孟昭是需要二次手術,她的傷勢也很複雜。
有幾成把握我確實不知道,但我會盡力,這樣你能放心了嗎?”
“這樣啊,能,必須能。”段斯年嘿嘿笑著。
他想起周政,就說:“舅舅,剛才周政沒有問你這些問題,是不是他也知道你沒有辦法保證啊?”
“廢話,他也是外科醫生,這個道理不用我說他也明白,你以為都和你一樣,頭腦簡單。”
段斯年不服的癟癟嘴,“才不是呢,看病救人我是不如你們,那破案擒賊你們也不如我啊,這隻能說咱們是術業有專攻,你不能拿這事來人身攻擊我啊。”
安遠“哼”了一聲,沒在繼續和他理論,其實心裏也為段斯年驕傲得很,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工作很重要,很無私。
*
周政回到樓上,也沒有過多的和孟昭聊起手術的事情,這種時候孟昭最需要的就是保持冷靜,自己做出選擇,就算是周政,也不能成為影響她的因素。
“孟昭,我們出去吃個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