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外,早就有人留意著這邊的情況,見紀情獨自一人走了出來,都走過去詢問情況,紀情隻是笑而不語,表示這是國公府的家事,外人不好多說的,
“那方才我怎麽看見永嘉郡主扮作丫鬟跟了進去?”
“這,小女就不太清楚了。”
“紀小姐方才不是跟著進去了嗎?”
“話雖如此,我又怎麽能隨意言他人之過呢。”紀情搖了搖腦袋看向那緊閉的殿門,隨後又招呼大家一起去園內賞花。
眾人見她語句含糊,心想這永嘉郡主果真是個鄉下來的,一點規矩沒有,不過沒想到紀情小姐居然肯為她遮掩。
畢竟紀小姐是地地道道的道家傳人,可不想永嘉郡主那般,光聽說沒見著真幹事的,前幾日紀情小姐在定北侯府施法那才叫絕呢。
眾人又恭維起來,從前是寧瑤,現在是紀情,似乎從未變過。
隻是現在的寧瑤被人無視,而紀情被追捧。
而殿內,也是陷入了焦灼的場景,李公子被鎮國公世子給嗬斥住,但是他的神色依舊十分的激動,“即便她說的是真的又如何,難道你們敢讓慧娘與我和離嗎?”
鎮國公夫人被他的無恥言語給驚住了,之前她怎麽就沒看出來這個畜生的真實麵目呢?
“鎮國公三代武將,功高蓋主,陛下原本就忌憚你們世家之間,過於盤根錯節想要拔而除之,所以你們才將女兒嫁給我這個貧寒的新晉舉子,不過是各取所需之事,現在又來說什麽委屈。”
李公子也冷靜下來,他淡定的坐下來喝了一口水之後開口。
鎮國公夫人與世子都被他的無恥惡心壞了,難道這個人忘了是誰跪在大殿之內發誓自己絕不納妾室,一心隻待慧娘的?
現在說什麽各其所需,難道他鎮國公家的閨女嫁不出去嗎?非得攀著他不成?
鎮國公世子的眼神已經帶上了殺意,他在想用什麽法子殺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