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寧淺在施法的時候已經察覺到一道靈力攻擊了過來,她淡定的從懷裏拿出一枚銅鏡,銅鏡之上有她事先寫過的符咒,將術法反射了回去。
紀情術法被反噬,她忍不住悶哼一聲,旁邊的人看見她表情不對,便詢問她發生了何事,她為了不被發現隻能強行運氣壓製住自己體內翻湧的血氣。
“無礙,可能是寧小姐施法對我產生了影響。”
“這是何意?”有人不解地問。
“寧小姐這法子似乎不太像正統路子,我……”紀情想要說什麽卻發現那邊的施法已經結束。
眾人皆看得清清楚楚,從暈倒的姚小娘子身上蔓延出一股黑氣,那黑氣一出來就被寧淺徒手捏住,而後塞進了事先畫好的符紙裏。
“夫人,這嬰靈的怨氣我已經拔除,不過想要徹底化怨,你們需要將此符紙供奉香火一個月。”
鎮國公夫人連連點頭,身邊的侍女雙手接過符紙,隨後鎮國公夫人問,“那個人會怎樣?”
“哼,沒了替他擋怨之人,他會死得很快。”寧淺冷笑起來,眾人都知道她說的是誰,也都忍不住唏噓起來。
誰能想到上一秒還是鎮國公女婿,下一秒就成了將死之人。
鎮國公夫人心裏了卻了一樁心事,也鬆了一口氣,於是吩咐管事的將庫房內一株極為難得的血珊瑚拿出來供大家欣賞。
宴會可以說是賓至如歸,十分圓滿,寧淺在離開之時,接到了鎮國公夫人的謝禮,正是那株血珊瑚。
……
夜色深沉,寧淺再一次溜進了景江郡王府,隻是這次與上次目的截然相反。
“你要終止交易?”裴忌聲音極為冰冷,就連屋內的溫度都下降了很多。
寧淺自然察覺到裴忌不悅,她想的是,自己答應替他治腿,現在提前爽約確實是自己不對。
於是她輕咳了一聲道,“你的腿我會定期過來替你吸取紫氣,不會耽誤你的治療,隻是我們不需要成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