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飛看了眼平玫瑰手心裏的這些傷口,他拿出一瓶藥水遞去。
“我剛從醫院回來,這是醫院裏帶回來的,你拿去吧,給傷口消消炎。”
平玫瑰接來,感激道:“謝謝,這個多少錢?我回頭給你。”
“一瓶藥水能值幾個錢?這麽點錢我還跟你算?”
說完,譚飛轉身走了。
平玫瑰看著他的背影,再低頭看著手裏的傷。
其實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剛才所抓著的那片荊棘不簡單,因為她拔出刺後,這些傷口很酸很癢,非常不好受。
平麻子很容易不耐煩:“行了,別人把藥水都給你了,你就把藥水先收好,把這條路走完行嗎?等一下到了之後再處理不可以嗎?”
平玫瑰捏緊手裏的藥水,忽然爆脾氣也上來了:“你走你的,你管我幹啥?我給你的腳抱著不讓你走了嗎?我有讓你等我嗎?就你丫的廢話這麽多!再吵吵我直接拽著你把你往下麵扔,我再跳下來扔給我當肉墊!”
平麻子頓時大怒,伸手將自己的衣袖扯上去:“嘿!我個臭脾氣!是不是我很久沒打你了,你現在蹬鼻子上臉了!”
“你以為你打得過誰呀?來啊!”平玫瑰瞪去。
“喂喂!”李東方在前麵回頭,衝他們叫道,“這是在幹什麽呢?這不是在去祭拜你們老爸的路上嗎?怎麽還在這裏要打架動手呢?”
青坑村的辦事主任眉頭一皺:“平麻子!你還要不要臉了,這麽多人在呢,你還要對一個女人動手?這女人還是你妹妹!”
平麻子惡狠狠地瞪著平玫瑰,雖然沒再放狠話,但是做了一個非常凶狠的手勢,在他自己的脖子前麵比了一刀。
平玫瑰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也對他做了一個相同的姿勢。
平葫蘆作為老二,一如既往在那拉架:“好了好了,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