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鳴被一腳踹倒在地,嘴角還有一點鮮紅的血跡,但是他不敢喊疼,立即爬起來跪好。
“謝鶴鳴,你太讓本王失望了。”
端王一臉憤怒,誰都不知道,當他從傅知硯嘴裏聽到謝南笙三個字的時候,他有多想將棋盤踹翻。
可是,他不能。
太子沒有離開,他自然也不能提前離開,他坐立不安,心中翻騰萬千。
而傅知硯悠閑自得地陪父皇在下棋,偏生他還不能打擾。
出宮之時,他攔下傅知硯的馬車,詢問他為何這麽做,搶人所愛?
傅知硯隻冷冷瞥了他一眼,說出的話沒有一點溫度。
“殿下,我跟謝南笙情投意合,青梅竹馬,哪裏來的搶人所愛?陛下的聖旨想寫得明明白白,殿下,可是質疑陛下?”
端王當時恨不能將傅知硯從馬車上拽下來,傅知硯明明都病得站不起來了,為何還要橫插一腳,他到底想做什麽?
“傅知硯,你為了一個女人,用了父皇給你的聖旨,你難道就不後悔?”
“不悔,太傅於我有恩。”
“可你根本給不了謝南笙幸福。”
傅知硯仍舊冷然,臉上無甚表情。
“殿下不是我,怎知我不能?”
說著,傅知硯放下馬車簾子,帶著小廝從他跟前離開。
蕭齊隻要一想到傅知硯當時那個眼神,他險些吐血,他暗中觀察籌謀,眼看就要成功,沒想到被傅知硯摘了果實。
蕭齊真想讓傅知硯下地獄,但是他知道如今有太多雙眼睛盯著安國侯府和謝家,他不能輕舉妄動。
“殿下,微臣真不知謝南笙跟傅知硯私下有交情。”
思緒回籠,端王死死盯著謝鶴鳴的頭,抓起手邊的硯台,直接砸了過去。
謝鶴鳴發出一聲悶哼,血水混著汗水聚集在脖子上。
“你可知道,謝南笙出府見了誰?”
蕭齊出宮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去查傅知硯和謝南笙前些日子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