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羨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也沒有獨攬功勞,“是叔叔告訴我的。”
阮清徽的眉宇間笑意更甚,轉而向孟弋卿道謝,“多謝孟大哥。”
孟弋卿抬手輕擺:“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話落,他俊朗的麵容上浮現一絲淺淺笑意,“我方才與他打了個趣兒,說若是我不能尋得你,便分文不取地傳授他武藝。”
阮清徽聞言,麵上掠過一絲驚訝,“傳授武學?”
沈雲羨聞言,眼眸瞬間亮了起來,拉著阮清徽的手,滿是期許地望著她:“娘親,我想拜這位叔叔為師,學些武藝傍身,可好?”
請孟大哥當孩子的武學師傅,阮清徽還真未考慮過。
她眉宇間泛起一抹思索,片刻的靜默後,才緩緩開口,聲音帶著幾分慎重:“孟大哥身為邊關重將,日後自是要重返邊疆鎮守,如何能騰出空閑來教導雲羨武藝?”
孟弋卿聽聞此言,輕輕搖頭,片刻後方緩緩言道:“時下各國皆安守本分,邊疆平靜無烽火,我得以在京中多盤桓幾日。”
阮清徽斟酌之際,孟弋卿看出她的顧慮,調侃道:“莫要憂心,我所求不過微末之酬。縱觀京城內外,若論學識技藝,要麽價高於我而才不及,要麽才勝於我而價不菲。”
似乎是怕她多想,孟弋卿補充了句:“我也是覺得他骨骼清奇,似有武學天賦異稟,乃是一塊難得的練武良材,故而心生惜才之意。”
阮清徽聽罷,不禁啞然失笑,“既然孟大哥都這麽說了,那清徽便謝過孟大哥了。”
沈雲羨在阮清徽的示意下,脆生生喊道:“雲羨見過師傅。”
見她應下,孟弋卿眉眼由衷露出一抹笑意。
另一邊,慕荷也從皇後那拿到屬於自己的獎品,是一塊翠色縉雲布。
她臉上雖有笑,但那笑意並不見底。
她心中有些哀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