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心裏震驚,自己都把他母親的樹燒了,他竟然還是不放手,他真的有這麽愛自己嗎?
“就是你惡毒,所以我要你加倍補償我。“季宴禮感受著溫言身體的顫動,他不禁要緊牙根。
他也不想這樣,隻是他控製不住自己,明明怨她恨她,就是放不下手,愛恨交織著反而讓他更加為溫言著迷。
事實不能讓他在一起柔情蜜意,季宴禮就給事實套上一個外殼,讓溫言補償她的外殼,這樣既可以給母親一個交代,也能哄騙過自己的。
溫言心裏苦澀,季宴禮還是相信是她燒了樹,即使她有意讓他相信,可是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季宴禮認定不是自己燒的,她要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隻是,不管是紀塵還是季宴禮都給不了她。
“季總,我可以補償你,但絕對會不是以種種方式,請你放我下來。”溫言臉色暗淡,聲音冷下來。
她算看明白了,既然沒有百分之百的信任,那她隻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拋棄所有,包括季宴禮,這是她治愈內心創傷的一種辦法。
“這可由不得你。”季宴禮聲音更冷,一腳踹開房門就往裏進。
季宴禮的態度讓溫言更加心如死灰。
忽然溫言感到自己懸在空中,下一秒摔在**,剛要爬起來,季宴禮的身軀就壓了上來。
“我要你夜夜陪我,直到我母親的樹重新長出來。”濕潤冰冷的話在溫言而邊縈繞,讓她不由的打個哆嗦。
溫言被壓的呼吸有些困難,聽到季宴禮的要求,更是心裏發堵。
枯木逢春都是奇跡,現在讓灰盡重生,簡直是豈有此理。
季宴禮沒有得到溫言的回答,心裏來氣,本就是她的錯還沒有個認錯的態度。
正要強行吻上給她點顏色看看,感覺到溫言的氣息不對,那種熟悉的感覺又要重現。
季宴禮翻身到一邊,不再壓著溫言的身子,伸出手在她口袋裏翻找哮喘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