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聿眉頭輕蹙,眼底泛起一絲寒芒。
他怎麽也沒想到,溫潤和楚星南的相處是這般放鬆。
竟還敢明目張膽地挑釁他
他不高興,她就高興是嗎?
看來之前對她的手段,還是太仁慈。
欠收拾。
溫潤就坐在楚星南懷裏,她小人得誌般和南宮聿的較量,他看在眼裏。
她本就是他從南宮聿那裏領走的。
他說過,他和南宮聿可以同穿一條褲子,同睡一個女人。
溫潤在他這裏的確有點地位,但不多。
不足以讓他和南宮聿交惡。
見南宮聿那臉色。
楚星南有心想維護一下他二人的關係。
低頭對溫潤說道:“你前主人生氣了,去哄哄他,可不能惹了阿聿哦!不然你我都沒好日子過。”
他聲音平淡,好似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而不是決定一個女人的命運。
溫潤臉色一僵,神情複雜的轉頭看楚星南。
想從他臉上看出哪怕一點不情願的情緒。
可惜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她知道自己在楚星南心中的分量微乎其微。
但往日床底之間的溫情,她亦是能感覺到他的幾分憐惜。
卻是怎麽也想不到,他為維護和南宮聿的關係,這樣輕易就將她送出。
溫潤心底泛起絲絲寒意。
比起這些男人的無情,她那點算計又算得了什麽?
在他們眼裏,她隻不過就是一件可隨意贈來送去的物品。
完全沒一點人權可言。
她心裏笑自己蠢。
一個月而已,她竟然就有些習慣楚星南給她營造的這種安逸。
也是太舒適了,讓她都快忘記,她不該指望這些男人的。
不指望,才不會失望。
她嘴角勾起一抹妖媚至極的淺笑。
站起身,對楚思南微微一扶禮道:“今日是太上皇的生辰,溫潤身無長物,獻舞一曲,以作答謝這些日子,太上皇對我的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