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的話,卻是傲嬌的,她道:“我渴了。”
“我給你倒水喝!”
他殷勤地去倒水,回來床邊,雙手奉上。
溫潤微微抬頭,沒伸手去接。
楚星南嘴角含笑,寵溺地單膝跪地,親自喂她喝水。
站在鏤空屏風後麵的樂師,不敢抬頭,隻眼角餘光看到太上皇單膝跪地喂那女子喝水,瞳孔地震。
他會不會被殺頭啊?
他好似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太上皇何等尊貴的男子,他竟然會單膝下跪喂一個女子喝水?
還是那般殷勤的低聲下氣。
不過想到今晚他的簫聲和這女子的舞蹈配合得天衣無縫。
他也在宴會上被她的舞蹈著迷。
但不是膚淺的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著迷。
而是得遇知音的那種欣賞。
他自認自己對她的感覺是更高尚的。
當摘星樓再度傳出簫聲。
站在宮道上的南宮聿手掌握成拳。
他知道楚星南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
也大概能猜到後麵他二人會發生什麽事。
可想到溫潤在涼亭對他的指控,今晚,他是怎麽都沒勇氣再出現在溫潤麵前。
那種被她恨意包括的感覺,不好受。
以前要是有人和他說,他會在未來的某天那麽在意一個女子的看法,他絕對嗤之以鼻。
可如今......
當簫聲停止,南宮聿輕歎一聲,鬆開緊握的拳頭,大步往宮門外而去。
就如她所說:‘宮裏更有煙火氣。’
她在楚星南這裏,比在他那裏過得自在。
心道:‘放過她吧!也放過自己。’
她現在恨他恨得生不能食其肉,飲其血。
就這樣吧!
他和自己這樣說。
再說第二日的摘星樓內。
溫潤聽到係統說采集到楚星南的基因。
她躲在被子裏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采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