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兒。”
謝懷信貼近白景春耳邊呢喃,嗓音曖昧至極,尾音拉長。
遠處看,像是兩個相戀的人擁抱在一起,實則,白景春的腰快要被掐斷了。
謝懷信目光溫柔繾綣,可,手上力道不斷加大,像是要把人捏碎。
白景春吃痛,眉頭微微皺起,卻動也不敢動一下。
二人近在咫尺,視線交匯,氣息糾纏。
若有似無的酒氣在鼻尖縈繞,白景春腦子一片空白,心怦怦跳個不停。
“衣兒,怎麽不說話。”
謝懷信抬手,整理白景春和前的碎發,修長的指尖,劃過她的臉,冰冰涼涼,如毒蛇一般,令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白景春身體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我……”
“怎麽?後悔了,我想起來了,你說過你更喜歡自由。”
謝懷信忽的笑了,嗓音涼薄至極,炙熱的呼吸夾雜著酒氣,噴灑在白景春臉上。
俊美無雙的臉龐,越來越近。
白景春腦子嗡的一下,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眼見著臉要貼到一起,突然,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
“怎麽,堂堂丞相大人要白日宣吟?”
秦晏一身玄色衣袍,玉帶束腰,大跨步走進來,行走時,一塊龍鳳配在腰間晃動。
他雙腿修長,挺拔如鬆,轉眼間走到了二人麵前。
白景春不知為何莫名有些心虛,眼神躲閃,下意識後退兩步,試圖與謝懷信拉開距離。
可,她剛有所動作,腰間一緊,被謝懷信擁入懷中。
白景春,“……”
腰間大手不斷用力,她吃痛的小臉皺成一團。
秦晏目光一凜,雙眸死死盯著白景春腰間的那隻手。
若眼神能殺人,那隻手早就被射的千瘡百孔了。
謝懷信勾唇淺笑,抬了抬下巴,得意的開口,“怎麽,王爺是在嫉妒?”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