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胭脂欲言又止。
白景春挑眉,麵帶疑惑。
“主子,自從您來到丞相府之後,已經許久沒有給王爺寫信了。”
所以呢?
白景春仍然是一腦子的問號。
胭脂咽了咽口水,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樣,“王爺很好說話,不過今天似乎受到什麽刺激,回去之後就一直在練武場。”
練武場?
白景春搖了搖頭,“咱們這些做底下人的,隻需要聽話就好,不要去揣測主子的意思。”
聽得出來,攝政王心情不佳。
可那又如何?
她隻是個奴才,說的直白點隻是一個為人賣命的,有什麽資格去管主子的事情。
太後娘娘要賜婚,攝政王的事情應該由新王妃來操心。
白景春收回視線,走到作案旁,將注意力再次放到賬本上。
胭脂,“……”
好頭疼。
明眼人都知道攝政王之所以生氣,就是因為白日的事情。
結果,白景春竟然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她悠悠歎了口氣,一時間竟然有些看不懂眼前人了。
書房。
謝懷信站於桌案之前,手指毛筆,龍飛鳳舞。
靜心。
兩個字躍然紙上。
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當茶杯再次放到桌子上時,四分五裂。
一旁伺候的人膽戰心驚,心頭一顫,“大人,您……”
“算了,無趣。”
謝懷信半闔著眸子,按了按太陽穴。
他今日是借著酒勁去找白景春。
原想著……
可惜,終究不像。
他今日將秦晏氣走之後,暴打了蕭雲祺。
眾目睽睽之下,他直接將白景春抱到了馬車上。
原以為,可以一親芳澤,解解相思之苦,可是,當對上白景春那雙冰冷的眸子時,心中漣漪消散的一幹二淨。
最後,他竟是落荒而逃。
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