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那日她讓吉安除了給閆循傳信以外,便是這位楊公子了。
文遠侯的子嗣可不少,多的是滄海遺珠,死了一個楊釗頂多就難過一陣罷了,還有人頂替上他位置的。
對此楊韶嘴角抿成一條直線,“如你所言,父親已經有了要為我請封世子的心思。”
“蘇小姐若是想要出去,在下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楊釗的死尚未下定論呢,隻是父親糾纏不休,所以變得棘手,但眼下他願意出手的話,情況就變了。
他那位兄長多的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蘇幼娘不僅不會有事,還能翻供不說,甚至會被世人追捧為為民除害。
蘇幼娘歎了一口氣,摸索著手中的玉佩,不鹹不淡地道:“用不著楊公子了,我有更好的法子能出去。楊公子如今最好和我別離得太近,畢竟,你楊家可是我接下來的嫁妝了。”
這話讓楊韶稀裏糊塗的,直到閆循要娶妻的事情傳開來,他才恍然大悟。
這女子果真好手段,怪不得小侯爺幾次三番地給她求情,原來二人早就有了這層關係。
楊家在他的手中,不能再追隨太子了,而是得換個主子了。
一紙婚約,直接讓蘇幼娘的死罪無法定奪,楊釗的冤死瞬間成了,試圖擄走閆小侯爺的未婚妻,其不甘受辱失手將人殺了,因此扭轉乾坤。
文遠侯繞是在不情願,在陛下那模棱兩可的說法下,也隻能認命,再加上陛下答應補償他。
又保證會重新冊封新世子,給足顏麵,才就此作罷。
文遠侯不是傻子,他那麽多的兒子,鬧得差不多就行了,見好就收是最好的結果,要不然和閆家這個時候鬧翻了,對自己沒什麽好處。
婚事舉行得很倉促,排麵卻一點不小。
而剛生下孩子的柳氏聽到消息後,差點昏過去。
讓人緊閉大門不得出去,至於梁曦她也沒敢像從前一樣刁難,時時刻刻戰戰兢兢,怕被找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