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謀殺...”
江曉蘭不由得驚慌的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罪名一旦成立。
不用秦政說,她都能猜到要被判很多年。
可下一刻。
她又想到了什麽,目光強硬道:“就算車子是我動的手腳,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秦政挑眉反問道:“你在我這瘋狂作死,是真覺得我不會把你送進去踩縫紉機是吧?”
“我給我自己的車動手腳,你憑什麽說我蓄意謀殺?”
江曉蘭紅著臉,堅持道:“再說了,車子交到你手上的時候,我現在不也如實告知你車子的問題了嗎?”
“行啊,那你繼續。”
秦政冷著臉問道:“車子三個問題,前兩個問題一個比一個嚴重。”
“我倒是想看看,車子第三個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
不僅是秦政。
在場幾人都是皺眉將視線投向汽車。
目前車子的隱患都已經足以造成一次不小的車禍。
他們甚至都已經無法想象。
汽車上的第三個問題到底會嚴重到什麽地步?
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中。
江曉蘭目光幽幽的望向了汽車的後半部分。
秦政不由得疑惑的皺起了眉。
汽車最重要的部分都在前半部分,也就是發動機蓋下。
車後半部分能有什麽問題?
“具體是哪裏?”
秦政追問道。
“那裏。”
江曉蘭不情願的抬起手,指向了汽車的油箱蓋。
“什麽?”
秦政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在油箱裏加了什麽?”
“也...也沒什麽。”
江曉蘭支支吾吾的吐出幾個字:“也就是...兩瓶...礦泉水。”
“你是不是有病,敢在油箱裏加水?”
縱然是見慣大風大浪的鄭萬川。
此刻也忍不住為江曉蘭的腦殘操作驚訝開口。
“爸,在油箱裏加水會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