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麽情況?”
蘇苡安心中疑惑,誰把我會醫術的事情透露給蕭楚鈺了?我府裏出叛徒了?
不太可能啊……
不過,劉管家今日怎麽穿成這樣?粗布麻衣的,還全是補丁。
就算我拿走了楚王一百二十萬兩,他還有那麽多不動產可以收租,還有數目不菲的月銀,也不至於連累一個體麵的王府管家穿成賣菜翁吧?
難道他是來哭窮,借錢的?
蘇苡安的心中一時間千轉百回,隻見,劉管家跪在地上,眼裏閃著淚花,訴說事情原委,
“郡主,您是了解我們王爺的,他一向膽子最小。
如今,為了躲著東宮和鎮北王,他連中秋和宮宴飲都稱病缺席了。
可是,沒想到,前兩日,太子竟然以探病為由,找上門來看了我家王爺。
也不知道太子跟我家王爺說了什麽,太子走後,我家王爺就病了。
一直發燒,吃不下去飯,到現在都下不來床了。”
蘇苡安了然,也鬆了一口氣:
不是來借錢的就好。
自己先前漂亮話都說出去了,什麽永遠是見麵可以打招呼的好朋友,他若真的來借錢,那不就給我架上去了嗎?
隻要不是來借錢的,其他都好說。
蘇苡安心裏有了底,一臉雲淡風輕地笑道,
“楚王病了,就去請大夫啊,來找我幹什麽?”
劉管家滿臉期冀地說,
“我家王爺問您,您曾經說的話,他遇到困難,你可以幫他出主意,這話還算不算數?”
蘇苡安猜不到蕭楚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她有點想知道他在玩什麽花招。
左右,蕭北銘去辦皇差了,明日才能回來,她閑著也是閑著,
“自然是算數的,我這就隨你去看看他。”
劉管家忙道,“我家王爺說,讓你偷偷去,別讓別人看見他和你還有聯係,尤其是鎮北王,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