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杏越往後躲,賀咫越纏著她。
薑杏忍不住踹他一腳,抱怨道:“誰家小嬌夫像你這麽難纏?”
賀咫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子,幽怨抬眸問:“那小嬌夫應該是怎樣的?”
薑杏想了想,坐正身子,一臉嚴肅:“乖順聽話,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從不敢頂嘴,更不敢胡來。”
賀咫哦了一聲,嘴上委屈巴巴答應,手上動作卻是沒停。
不安分的手指順著裙擺,探了進去。
他壓低聲音道:“你所說的隻是嬌,並不為夫。為人夫者得這樣……這樣……”
男人的鬼話果真不能相信。
剛才還說他想做嬌夫,轉眼霸道蠻橫,一味攻城略池。
薑杏手腳並用推開他,拚命往後躲,退到牆角避無可避,心虛地往外望了眼。
她小聲抱怨:“誰家小嬌夫像你這樣不聽話的,明明是頭大灰狼,在外頭裝清高,回來一上炕就原形畢露。就你這樣的,可別妄圖當什麽小嬌夫了,說出去誰會相信。”
賀咫眨了眨眼,“娘子是嫌棄我單調乏味?”
薑杏目瞪口呆:“我何時這麽說了?”
賀咫一口咬定:“你說我回來一上炕就原形畢露。那就是說你不喜歡總在炕上。我記住了,以後多點花樣。”
他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問:“你喜歡堂屋的書桌,還是南房的浴桶?或者……”
薑杏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賀咫滿意地笑了,點點頭,等薑杏鬆開,他才道:“曉得了,你都喜歡,回頭我們慢慢試。”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薑杏遇見賀咫,真是百口莫辯。
眼看著她一張俏臉白裏透紅,兩眼水汪汪瞪著他,賀咫越看越喜歡。
終於善心大發放過她,在她頭頂揉了兩下,跳下炕去。
“別怕,逗你的而已。”
薑杏:“你在外人跟前可從不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