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月,咱們今日去園子裏聽戲好不好?”
兩天前,蓋著官印的和離文書已經送到陸嬌案頭,她如今自在得很,想做什麽便做什麽。
隻是棲月有些陪不住。
陸恂有事外出公幹,陸嬌便似長在玉笙院一般。今日出門買首飾,明日遊湖踏青,再一日,她又想去看百戲。棲月是個熱鬧性子,也被她生生磨得想要安靜一會兒。
偏陸嬌振振有詞,“等大哥回來,你就隻陪他不肯陪我了。”
棲月不為所動,“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很為難。”
陸嬌說,“我是手背,我肉少。你要對我好點。”
棲月忿忿,“我賣給你們姓陸的了?”
陸嬌卻不認同,“白天有我陪你玩,夜裏有大哥陪你玩,明明是我們姓陸的全天候伺候你,你還有什麽不知足?”
棲月:“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麽?”
“京都最近新興起一樣百戲,人能直接從半空騰空而起。”
如今她兩眼一睜就是玩,沒有半點和離後的蕭索,簡直煥發第二春,“據說是新捧出的角兒,模樣、身段樣樣出彩。”
陸嬌湊近,擠眉弄眼,“你就不好奇?”
半點也不好奇。
棲月一臉清心寡欲。
要說模樣和身段,陸大人絕對屬於個中翹楚,又兼之寡淡矜貴,禁欲狂放。
她都看得夠夠的。
陸恂雖肯留著她,“等你準備好的時候”。
可他幹的事也一樣沒少。
哄她隔著衣襟去摸他胸腹的肌肉,她手一抖,他便說她沒用。
什麽才叫有用?
棲月不服,胡**過去,這可是招了恨,陸恂不肯輕饒她,握著她**的手愈往下走去。她哪裏經過這個,被燙得鬼吼鬼叫,他便堵了她的口。
將自己的唇舌哺給她,“輕聲些,我聽得見。”
她假假哭叫兩聲,他攥握她的手就不大能狠心進行下去。由著她抽身,自己緩一會兒,又重新來過,跟她說,“你不是喜歡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