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背景我也不清楚,畢竟跟我們不是一個圈層的人。隻知道,這位太子爺呢,常年在國外,聽說是幾年前受過很嚴重的傷,差點熬不過那種。估摸著現在好起來了,就要接他父母的班了。真不知道這樣的人中龍鳳,會便宜哪家名媛淑女。”陸母臉上都是羨慕,嘖嘖道:“要我說投胎真是一門技術活。這位太子爺流落民間,都能被找到,還認祖歸宗呢。”
陸城抽著煙,也沒搭話。
陸母收了臉上的笑意,隨口問他;“對了,不說無關緊要的人了,你和許梔怎麽樣了啊?”
“什麽怎麽樣了?”
“你和我裝傻是不是?她跟你低頭了沒?”陸母一臉嚴肅道。
煙燙到了陸城的手指,他摁滅在煙灰缸:“低頭了,但是我沒同意讓她回來。”
“那就好,反正媽就一句話,咱們不能倒貼那個下等人。你們倆睡覺,那是你情我願的事,她離了你,還能找到更好的?我兒子就是厲害,把她拿捏得死死的。”陸母開心得嘴都合不攏,囑咐道:“你還是得對雲雲上心點,我和你爸都很喜歡她的家世。到時候咱們兩家強強聯合多好。你們感情好點,就定下來結婚。”
陸城心情莫名的煩躁,說了句知道了,然後就拿著外套,往外走。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麽就要走?不在家裏休息麽?”
“忙著呢。”
……
許梔和賀先生登上了泰山頂,許梔很少運動,累得彎腰,手指撐在膝蓋,紅唇微張,時不時地輕喘。
她聽到賀先生在一旁講電話。
風很大,她聽不到他具體在說什麽。
“許小姐,你看——”不知何時,他已經回到她身邊。
許梔抬眼,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
金黃的太陽,從天邊的盡頭露出了半個頭,把層層疊疊如海浪般的雲層照得透亮。時不時的還有不知名的鳥群,展翅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