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年輕人,眼神自然好。皇後您身為六宮之主,妃嬪出了這種事,您還有心思說這種風涼話。真教人費解。”
卻見一旁的白靈毓慢悠悠地搖著扇子,
冷笑一聲,
說出了讓皇後更為掉臉的話。
“你——”皇後眯了眯眼睛,“你敢質疑本宮瀆職?”
“臣妾可不敢這麽說,都是皇後娘娘您,偏要對號入座呢。”
白靈毓輕笑,似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裏,說完,還要對宓善挑個眉,
似乎在說:
“怎麽樣,看這死老太婆,被我氣得夠嗆吧。”
宓善自然明白,她是在幫自己說話,唇角微微勾起弧度。
李長虞也適時道:“皇上,要揪出背後之人,並不難,這種玻璃珠個頭極小,並不是普通人會有的,一定是經過定製。”
“隻要查到這段時間,有誰定製了這珠子,便可以揪出幕後之人。”
聞言,
林昭媛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看向皇後。
“太子說得沒錯,孤將儀式的地點定在摘星樓舉行,也不過是前天才決定的,知道這個消息,並想出以此計謀來折辱宓慧妃之人,
隻有這兩天有行動時間,
隻需稍加調查,就能弄清楚到底是誰。”
林昭媛麵色雪白,身形一晃,幾乎暈死過去。
柔慈皇後雖也稍顯慌亂,但很快,就沉重下來,坐得端正了幾分。
宓善將她們反應收入眼底,多少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林昭媛是皇後的人,定是皇後讓她去訂做的珠子,至於朝台階下丟珠子,隨便找個容易拿捏的婢子就行。
隻要抓準時機,極細微的動作,旁人也察覺不到。
“父皇,讓我去調查!我一定要查出這幕後之人是誰,害得我們父子方才差點離心。”瑞王忽然起身,行禮請求。
“你一個人能行麽?”李長虞淡淡看向他,氣勢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