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華陽聽完婆母所述,簡直是震怒。
她竟不知道林氏私下和二皇子還有這般往來,胡鬧!
華陽狠狠砸了手邊茶杯:“無論這孩子是不是你的,本宮都不允許她生下來,這種不守婦道,天生**賤的女子,本宮非要千刀萬剮了她!”
“母親息怒,”沈淮之後背全是冷汗,“林氏絕不會做這種事,兒子拿性命擔保。”
華陽想起趙則那張臉,對林氏的厭惡更多了幾分。
她狠狠指了指沈淮之的臉:“本宮懷你的時候,李婉那賤人也懷上了趙則,本宮孕期艱難,多少次死裏逃生,法華寺的高僧稱有人與本宮八字相克,查來查去查到李婉頭上。”
華陽憶起那段往事就心有餘悸。
高僧斷言是李婉和肚子裏的孩子,礙了華陽母子倆的路,但那畢竟是妃子,華陽再受寵,也不敢讓人去打妃子的胎。
沒辦法,華陽哭到太後跟前,太後心疼女兒外孫,故意裝病,聲稱是李婉克了太後。
李婉本就一身莫名出現的紅斑,高僧也曾斷言她乃不祥之人。
聖上一聽,將在冷宮的李婉按在桌案前,日夜聽高僧祈福念經,還逼她喝下了不少符水。
可李婉肚裏的趙則,仍舊頑強地活了下來。
不過從那時起,華陽的身體也好了不少,李婉母子倆也算是逃過一劫。
可熬到了生產那天,華陽卻險些死在產房裏。
趙則那賤人順順利利生在了沈淮之前頭。
華陽因此身體大不如從前,但看在沈淮之還算康健的份上,沒再找李婉和趙則的麻煩。
等到了沈淮之五歲那年,他時常夢囈,夜裏驚醒,吃藥也不見好。
華陽沒辦法,又尋了高僧來,那高僧仍舊堅稱是妖孽作祟,恰趕上李婉病逝,華陽幹脆進言,讓聖上一把火燒了這李婉的屍首。
從那以後果然,諸事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