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一個發過來:“這是浣清的。”
是一個最新款的限量版包包。
白浣清眉目溫婉:“謝謝幹爹。”
“這是我老婆的。”
一條藍寶石項鏈,做工典雅複古,看起來是拍賣藏品。
“這是你的。”他遞給傅聿烆。
傅聿烆打開一看,是手表。
“謝謝爸。”
“不客氣。”傅遲剛揮了揮手,坐在了趙慧雅身邊。
客廳安靜了一會,半晌,白浣清無辜的聲音才響起:“幹爹,那染染的呢?”
“染染?”他似乎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才疑惑問道,“誰是染染?”
客廳又是窒息般的沉默。
在一旁伺候的傭人簡直覺得今天的工資拿得劃算,既能不做事,還能看戲,不要太快樂。
白浣清淺笑起來,聲線靈動:“幹爹,你又在開玩笑了,染染可是阿聿哥哥才娶進門的妻子呀!”
“哦。”傅遲剛應了聲,表情興致缺缺,手裏盤著自己的核桃。
江染彎唇一笑,主動站了起來,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矜貴又優雅:
“父親,我和聿烆也為您和母親帶了東西。”
她把傅聿烆提來的禮盒遞了上去:“我們買了些補品和首飾。”
她打開其中一個盒子:“這是聿烆在國外博物館裏看到的,看到的第一眼,他便覺得這條手鏈戴在母親手上一定很好看。”
“這是鋼筆,我想著父親處理公司事務是用得到的,就想著買了一隻,您看看喜歡嗎?”
趙慧雅原本是不想給她麵子,收她禮物的,但那條項鏈確實讓人無法拒絕。
“哼,我兒子眼光真好。”她揚起下巴,道。
而傅遲剛就沒有那麽好打發了:“這年頭,年輕人買禮物也不用心點,動不動就送什麽鋼筆啊、茶葉啊——”
直到他看見鋼筆上龍形暗紋後,啞了聲。
“這......”他指著繁複隆重的花紋,疑惑道,“這個牌子不是不允許紋花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