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烆剛想說“不行”,卻被江染扯了扯袖口。
趙慧雅在一旁冷嘲熱諷:“人家浣清善良,內心坦坦****,現在隻有對她幹哥哥和幹嫂嫂的祝福,某些人心胸狹窄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江染捏了捏傅聿烆的手掌,男人回握,答道:“嗯,平時麻煩你了。”
“不麻煩的,隻要你不嫌棄我就好。”白浣清笑起來,溫溫柔柔的。
吃完飯,趙慧雅留傅聿烆他們今晚就在老宅住。
兩人都沒拒絕。
回到房間,見江染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傅聿烆走過去,蹲下來,以和她平時的姿態,雙手握住她的。
“對不起,你今晚肯定不開心。”
江染歪歪頭:“哦?”
“雖然我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但是推己及人,如果陸綏洲突然當了你的幹哥哥,我一定會立刻往他腦門上砸一拳頭過去。”
“所以我知道,你今天已經很給我麵子了。”
他坐起來,攬過江染的腦袋安放在自己肩膀上:“我家染染這麽大度,這麽寬容,倒讓我心裏有點慌。”
“那你是想要我天天跟個潑婦一樣,隻知道吃醋生氣嗎?”
傅聿烆嘴角噙著痞氣的笑意,硬朗的五官柔和了下來,在夜晚,如同魅魔:
“我老婆才不是潑婦,但我想要你把所有情緒都表現出來。”
“染染,你可以不乖,不懂事,你可以任性妄為,但就是不要委屈自己,我會心疼。”
他又把人往懷裏按了按,吻上她柔順的長發。
江染窩在充滿冷冽沉穩氣息的懷裏,揚起笑意。
她和傅聿烆太過相似了,兩人都想的是為對方好,但這本就是個悖論。
傅聿烆想要她的小情緒都能跟他說,而她卻想要傅聿烆和他家裏人的關係更融洽一點。
這樣即使以後她不在他身邊,也有人會惦念著他,擔心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永遠會在他下班後為他留一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