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汀被徹底冷落後,三番五次找何副官,她給何副官塞鐲子,希望何副官可以在周鶴庭麵前多提一提她。
何副官拒絕了,“殷小姐,我隻是一個小副官,插手不了少帥的私事,並且按規矩,我不能收您任何東西。”
若是以前,殷晚汀早就發火了,但今時不同往日,何副官是周鶴庭身邊的人,她得罪不起。
殷晚汀也隻好作罷。
何副官送文件給周鶴庭,然後跟周鶴庭說了殷晚汀的事情。
“不用管她。”周鶴庭接過何副官遞來的文件。
“少帥,既然已經把柳小姐送到海城,那殷晚汀也就沒什麽用了,不如給她一筆錢,把她打發出去算了。”何副官提議。
“不行。”
何副官有些意外,沉默片刻,他試探道:“少帥,你是想把她一直留在府裏?”
“還沒到送走她的時候。”周鶴庭在文件上簽字後,撂下筆,揚手按了按脹痛的額頭,“甄寶珠生性多疑,我才把柳漾送走,又把殷晚汀趕出去,她一定會細查。”
何副官想了想,“確實,要是被甄寶珠查到柳小姐在海城,那甄寶珠一定會派人去殺柳小姐,到時候柳小姐就會有危險。”
把殷晚汀留在府裏的話,甄寶珠的注意力隻會在殷晚汀身上,就不會連累柳漾。
何副官還以為周鶴庭對殷晚汀動了惻隱之心,看來是他想多了。
不過這倒是一貫符合周鶴庭的作風。
在外人看來,周鶴庭很冷血。
實則當初殷晚汀來投奔周鶴庭的時候,也不過是為著榮華富貴來的。
相互利用的關係罷了。
周鶴庭嗯了聲,“你找人盯緊甄寶珠,如果她有什麽異動,及時來告訴我。”
“是。”
“柳漾到海城了嗎?”
何副官思索片刻,“估算一下,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到了,但還沒有收到那邊送來的信,少帥別擔心,柳小姐身邊有柳平陪著,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