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述白放下鐵鍬,一副想把他們埋了的架勢,“二位,這裏是我家,秀恩愛換個地方。”
薑夕霧臉紅至耳根,“述白哥,你誤會了,宴辭哥挨了打,我在幫他檢查傷口。”
溫述白瞥了一眼,“是該檢查,不然過會兒,該愈合了。”
陸宴辭掀眸,“述白,跟前任分開後,多久沒談戀愛了?”
溫述白想了想,“三五年吧,怎麽?”
“難怪怨氣這麽大,”陸宴辭淡淡含笑,“你也該試試了,不然容易憋出病來。”
他一邊說一邊牽住薑夕霧的手,“不跟他玩了,夕霧,走了。”
從溫述白身邊經過時,薑夕霧回頭,看了他一眼。
對上她的視線,溫述白眉頭微鎖,那雙璀璨的眼裏,分明帶了幾絲同情的意味。
當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薑夕霧這小姑娘學壞了。
薑夕霧坐上車,問,“宴辭哥,我們現在去哪兒?”
“帶你回家取身份證,然後去趟商場,”陸宴辭調整了一下後視鏡,“救你的路上,看到了你的手機,已經摔壞用不了了,一會兒帶你重新買一部。”
陸宴辭說完看了她一眼,提醒她,“安全帶係好。”
“知道了。”薑夕霧應聲。
“啪嗒”一聲。
卡扣搭上。
身體被禁錮,薑夕霧有些惴惴不安,她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宴辭哥,阿姨她真的不會強迫我嫁給馮明了嗎?”
“不怕死,怕這個?”陸宴辭挑眉,對上一雙濕漉漉的小鹿眼,心莫名一軟,“放心吧,不會了。”
薑夕霧在心底長舒一口氣。
回到住處,薑夕霧拿了身份證,又戴上了帽子與口罩。
周末的夜晚,商場人滿為患。
好在有店家做活動,吸走了一大半人氣,相比之下,手機店裏清冷不少。
薑夕霧是個顏控,挑挑揀揀,最後選擇了國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