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熱鬧,讓嘉澤和大家玩就好。”
她馴服地露出了白皙的後頸,膚色和她的名字一樣,像是精美的白瓷。
謝彧行覺得指尖發癢,可卻不受控製地說出更多刻薄的話:“是不喜歡熱鬧,還是熱鬧不喜歡你?”
謝彧行,你真該死啊!
此刻,在這具身體中的謝彧行,隻想撕了這個最賤的自己。
“大哥怎麽想都可以。”他憤怒,可被說的女人卻依舊平靜溫柔。
謝彧行似乎也被她這種麵捏的脾氣給梗到,失去了和她逗趣的興趣,隻冷淡道:“那你走吧,我不喜歡身邊有人。”
“好。”
女人應下,沒有一點留戀地離開。
當她出現在一眾人的麵前時,剛剛議論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幾個人就那麽一臉驚恐地看著季瓷走近他們,然後和他們擦肩而過。
那雙眼中,似乎自始至終沒有他們。
這些人臉上陰晴不定,最後化為了一聲低罵:“有病吧,躲在那邊偷聽咱們說話。”
“說不準就是心理變態,正常人誰會躲在這種陰暗的角落,估計是被謝嘉澤折磨出心理疾病了。”
嘟嘟囔囔的聲音響起,如今這具身體不想多管閑事,可這些人說話實在是難聽。
誰說這裏是陰暗角落了?
誰說躲在這裏是神經病了?
他從陰影中出現,似笑非笑地看著幾個小崽子:“你們在說我嗎?”
小崽子們麵色猛然一變,怯懦得像是烏鴉一般紛紛飛走。
謝彧行輕嗤一聲,看向宴會中心地帶。
謝嘉澤依舊和白思盈高談闊論,被他趕走的女人默默地跟在謝嘉澤身後,沒有任何人對她的存在有幾分注意。
“彧行,在看什麽呢?”
柔柔弱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回頭便見到一張讓謝彧行惡心的臉。
之前打死的小怪統統在他的麵前複活,這種感覺實在是稱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