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者還是後者,季瓷不得而知。
她知道的隻有在她離開那個夢的時候,兩百萬還沒有到手。
一隻手輕柔地解開她握著的手,謝彧行溫和道:“別想這些。”
他慢條斯理:“白翰飛如果真的那麽關心他的女兒,那就來試試吧。”
這般擲地有聲的話,讓季瓷心中一鬆之餘,又笑了下:“謝總想讓他怎麽試?”
謝彧行:“用盡全力地去試。”
“我保證,他會死在自己女兒後麵。”
季瓷彎了彎眼睛,不再說話。
當他們揣測白翰飛的行為時,白翰飛聽著醫生下達的通知,腦中空白一片。
“醫生,是不是誤診了?”他懷著期待的心情問:“我孩子才二十歲多一點,怎麽會得這個病呢?”
明明上次體檢,還是好好的!
醫生憐憫地看了他一眼:“據目前的身體數據來說,就是這個病。”
頓了頓,他道:“家長要做好準備,急性病的治療率並不高,也不太容易等到合適的配型。”
“夠了!”白翰飛猛地站起來,臉上顯露出猙獰來:“你在胡說什麽?我女兒才二十二歲!”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醫生話音一頓,無奈地看著要醫鬧的白翰飛,對著護士使了個眼神。
護士悄無聲息地去找保安了,白翰飛的心緒反倒是沉澱了下來。
他深深呼了幾口氣,在醫生的視線下冷靜下來:“抱歉,我有點激動。”
“但您說器官配型,”他懷著期待問,“我來試,行不行?”
他是思盈的爸爸,總會相配吧!
妻子沒了,他年紀又大了,多一顆器官也沒什麽用。
他那拳拳父愛,讓醫生心中更軟:“可以配型,但具體的還要看結果。”
器官又不是想捐獻就能捐獻的,他相信這位白先生應該懂的。
白翰飛連連點頭:“我明白,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