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兄弟們謝謝嶼哥,那我就先走了,一會嫂子過來,不打擾嶼哥跟嫂子的二人世界。”獨眼捧著錢喜笑顏開地離去。
梁嶼轉頭塞了兩摞給刀疤:“這是你的,別成天想著賭博找女人。”
“謝謝嶼哥。”刀疤臉收下錢,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說:“除此之外我也沒別的愛好了,做咱們這行的哪還有感情可言,又不像嶼哥有自己的真愛。”
真愛嗎?他和其他女人是逢場作戲,跟薑顏也是一樣。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他不信薑顏完全感受不到。
很久之前,梁嶼就知道她不喜歡煙味,但現在還是迫不得已抽上了,沒有煙癮,隻是單純地抽。
他能做的就是在每晚回房之前,洗好澡換好衣服,沒有一絲異味的出現在薑顏身邊。
“嫂子。”刀疤臉衝著來人打了個招呼,識趣地退下。
薑顏輕點頭,坐在梁嶼對麵,接過傭人遞來的冷飲。
“給我。”梁嶼伸手。
“幹嘛,熱還不讓人喝啊?”這鬼地方天氣預報都是蹭其他國家的,看似三十五六度,卻感覺有四十多度,薑顏實在熱得受不了。
算算時間,他們來這兒已經半年多,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去。
“你生理期就別喝了,聽話。”梁嶼接過來自己喝,桌上擺著五六個手機,每個手機都有處理不完的消息。
他居然知道?薑顏愣神了幾秒。
望著她的小表情,梁嶼淺笑勾唇,兩人朝夕相處半年,如果連對方生理期都不知道,這個臥底算是白做了。
“小公子,夫人,廚房那邊菜都備好了,他們讓我過來問問什麽時候開火炒菜?”傭人輕聲詢問。
梁嶼看了下手表:“現在就可以。”
“好的小公子。”
“我回房間換身衣服。”薑顏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