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變了,不喜歡就要打人。”
薑顏半笑不笑地注視著他的目光,拽住他的襯衫把人帶過來:“你還敢偷聽我的心聲?膽挺肥啊。”
四目相對,梁嶼的唇邊笑意漸盛:“不敢不敢,你要打我就受著唄。”
“你真是……”一時間,她甚至找不到句子來形容。
守衛敲門提醒:“小公子,客人到了。”
“知道了。”梁嶼整理了下衣裳。
席間,繆溫留意著小公子和金爺相談甚歡,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沒想到小公子年紀輕輕卻不好拿捏,剛出道不僅極有手段,收買人心這方麵更是一流。
短短半年,就有了那麽多願意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事情遠遠超出繆溫的控製範圍。
再這麽發展下去,小公子怕是很快就要取代他的位置了。
“梁老太爺那事我很早就聽說了,最近才知道有人把這事賴到我身上,我披拉行得正坐得端,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也不知道哪個孫子,就會往老子身上扣屎盆子。”披拉喝了點酒,罵罵咧咧說起之前的事。
“不管是誰做的,我都一定會查清楚整個經過,絕不放過他。”梁嶼不動聲色觀察著在場眾人。
披拉舉起酒杯:“還是讀書人明事理,言歸正傳啊,前兩天我出口的那批貨被端了,踏馬的說來也是蹊蹺,剛入邊境線就被條子碰個正著,接貨人也被抓了。”
“別提了,我那一百公斤海洛因也沒了。”另一個毒販喪氣道。
波剛這邊也損失了八千多顆藥丸,被二爺狠狠罵了三天,這會憋著氣一句話沒說。
“你們說,會不會有內鬼?”披拉彈飛手裏的煙頭,陰暗的目光挨個掃視過去。
女毒販冷哼一聲:“不至於吧,這種事每年不都會發生?”
“話是這麽說,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沒那麽簡單。”披拉“咣”的一聲放下酒杯,沉著嗓音說:“知道為什麽嗎?我踏馬抓到了一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