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閃過心疼,閃過愧疚,輕歎道,“以前是我不好。”
酒釀剜了他一眼,繼續埋頭吃肉,
吃飽喝足,洗漱完畢,大夫提著藥箱躬身走來,
出乎她的意料,大夫沒給沈淵診治,反而讓她伸出手腕,用帕子墊著,閉眼聆聽,
半晌,收了帕子,開了藥方,對沈淵恭敬道,“胎象早已穩固,胎兒很是堅強,您大可寬心。”
說完離開,將方子交給門外守著的侍衛,交代怎麽走,去哪裏抓藥,藥抓回來如何煎製,
荒郊野嶺的,弄點藥實在不容易,侍衛得令即刻動身,片刻,就聽窗外馬蹄聲響起,駿馬撒蹄狂奔,不消片刻取藥之人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突然安靜了下來,
沈淵依次點燃蠟燭,還多拿了個燭台放床頭,照的臥房光影跳躍。
酒釀問,“樓下那幾個散沒散?”
問的是那八個壯漢,
“無妨。”沈淵回道,
說的是無妨,其實那些人的身份他心知肚明,
不是秦意的人,
而是李玄的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鳳棲現在是李玄的地盤,他偏自投羅網,
李玄要置他於死地,他便準備將計就計,一舉拿下禁軍。
無妨二字聽的酒釀蹙眉起疑,起身向門口走去,
“幹什麽?”那人問,
“看一眼。”她說著打開門,
大門剛打開一道縫隙,就被一隻大手按了回去,
“回**去。”沈淵聲音冷淡,
酒釀瞪了他一眼,繼續開門,剛開個縫,又被按回去,
“你有病啊!”她怒道,
那人也不惱,一把攥著她手腕,把她拖上了床,棉被一掀,整個人都罩了起來,就露出半個腦袋來,
她氣急敗壞地鑽出來,腳還沒點地,就被抓住腳腕提了回去,氣極,對男人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完又對他傷口錘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