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機會,林疏先和張知一的助理提了去顧氏考察這事,助理雖然答應她會去和張總申請,但還是善意提醒道,對這事不要抱有太大希望,因為以她對張總的了解,這種事情她是從來都不會參加的。
林疏無所謂,她隻需要把顧硯深的意思帶到就行,至於老師怎麽決定那是她的事情。而且如果在顧硯深和老師之間做選擇,她肯定毫不猶豫地就會選後者,要是一定要有個人不舒服,她也希望那個人是顧硯深。
哪知,當天助理便給她回複了,告訴她張總答應過去。
林疏很驚訝,她這些天和助理慢慢地也熟悉了,有什麽話也就不再繞彎:“她沒說什麽其他的嗎?要是勉強的話,就還是算了吧。”
“她沒說什麽,”助理搖頭,雖然她也覺得張總在這個項目上的一係列的處理方式都讓人覺得疑惑,但她肯定張總沒有勉強自己,“張總不願意的事情沒人能夠勉強她,所以這件事她肯定是自願的,也許她也想多了解了解市場情況吧。”
助理給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林疏也就沒再繼續糾結,隻要老師自願的,她都沒問題。
消息傳到顧氏的時候,整個公司內部都沸騰了,立馬便迫不及待、緊鑼密鼓地為考察做起了準備。
不止顧硯深,這裏很多人都在這個行業深耕多年,自然知曉能把張知一請來的含金量,也就知道這個機會有多難得。
但在這些人裏,唯獨有一個人表現奇怪,氣場和其他人一點也不合,那便是林夏。
仗著和張知一見過兩次麵,她便開始在辦公室大放厥詞,一會兒說張知一其實也很一般,一會兒又說顧氏如此放低身段,並不是一個好的合作態度,總之她就是各種不看好這件事。
但事實上,也並沒有什麽人真心搭理她,大家如今麵對她也都是敷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