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向溫宛、端莊、大氣的女子,第一次野蠻地雙手叉腰,嘴巴像吐寒瓜子那樣,突突突地懟翻了所有人。
最後,官老爺驚堂木一拍,判定那群人有罪。
看見自己得勝了,溫舒晚開心地笑了起來,笑得肆意,笑彎了眉眼,還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
而這一切,都被來此辦事的謝臨淵看在眼裏。
一縷明黃的陽光像是偏愛一般,不偏不倚照在這個女子身上,是這個灰暗窒息的公堂上亮眼的鮮活。
謝臨淵的嘴角不自覺勾起了一抹笑意,他想,這便是前人說的,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吧,有些可愛。
心髒撲通開始加速跳動,他後來才知道,這便是心悅的聲音。
後來許家還來找過幾次溫家糕點鋪的麻煩,但是都被謝臨淵暗中給擋了回去。
在糕點鋪不遠處的拐角,時常有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馬背上,他會吩咐一旁的下人去買糕點,帶回去給家中的弟弟妹妹們吃。
再有一天,林若雪不知道為什麽跳到他跟前,吵吵著邀請他參加一個宴會,說是全城未婚男女都會去。
謝臨淵冷眼拒絕了林若雪,可那天事務結束過後,他還是掉轉了馬頭,朝宴會的方向而去。
幸好,那天我去了。
幸好,我救下了你。
謝臨淵如此說。
溫舒晚低垂著頭,後知後覺有些不自然起來,巨大的幸福染紅了她的臉頰,“忽然想起外麵還有事情,我先出去一趟。”
她提起裙擺轉身就要逃,卻被男人牢牢禁錮在自己懷裏。
一夜無話,有人美夢酣睡,有人東窗事發急得嗷嗷叫。
翌日,時隔多日的謝綿綿終於回到了文華殿上學。
太傅還沒來,七皇子冷著小臉,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謝綿綿說著話。
“也就是說,是那股力量讓你的身體出現問題了?”七皇子抿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