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就要收費了。”裴度從視線裏看到徐燦燦也一直在盯著他看,出聲說道。
“費用可以從彩禮裏麵扣。”
“……”
裴度瞥了徐燦燦一眼,她總是能夠刷新他的觀念,剛談上,就想著彩禮了?
“想想得了,我們家可沒有給彩禮的規矩。”裴度逗徐燦燦,“而且剛才你也聽說了,我們家可能還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彩禮你是暫時別想了。”
徐燦燦毫不在意,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家世配不上裴度,那又怎麽樣,她也沒打算跟裴度結婚啊,成年男女,現在誰還在乎婚姻那張紙啊。
“不給彩禮,給我錢也行。”徐燦燦獅子大開口,“你看李真伊都想用錢來砸我,那你家裏長輩不是大手一揮……”
“可能你家就沒了。”
裴度認真地說道。
徐燦燦動作一頓,“啥?咋還帶偷家的啊?”
“怎麽,害怕了?”裴度看到徐燦燦的臉垮了下去,忍著笑問道。
“怕倒不怕,隻是我覺得保護不好女人的男人,就不能叫男人了,你說呢,度哥?”徐燦燦說完這話,挑眉看向裴度。
“激將法對我不管用,是你追的我,就要承受追我的後果。”裴度麵無表情地說道。
徐燦燦歎了口氣,哎,為什麽當初自己要爭這麽一口氣,現在看來,潛在風險這麽大,這口氣也不是非爭不可。
裴度見徐燦燦蔫頭耷腦的,像是真後悔了似的,眼中的笑意也淡了下去,剛好停在燒烤店門口,裴度偏過頭看著徐燦燦,認真說道:“徐燦燦。”
“啊?”徐燦燦抬頭看著裴度,“到了?”
裴度傾著身子靠近,徐燦燦屏息往後靠了靠,看著裴度那張放大了的俊臉,又瞥到裴度的嘴唇,忍住了往下流的哈喇子,故作害羞地說道:“裴度,在這裏不好吧?人來人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