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燦燦還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時候,到底說出了什麽驚天的秘密。
她抬頭的時候看到裴度在看著自己。
“還沒到家嗎?我怎麽睡著了?”
裴度發現徐燦燦醒了,收回深究的眼神,說道:“你確定要讓我在你醉酒的時候把你送回家?”
徐燦燦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問道:“我以前酒量很好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喝了一瓶就醉了。”
“你以前……經常喝酒嗎?”裴度問道。
“啊,也沒有,就是偶爾,偶爾喝一點點。”徐燦燦心虛地解釋道。
“以後你還是不要喝酒了。”
“我不會是說了什麽或者是做了什麽吧?”徐燦燦打量著裴度的表情說道。
“看來你對自己的定位很有認知。”裴度似笑非笑地盯著我徐燦燦說。
徐燦燦心中警鈴大作,伸手抓住了裴度的衣袖,說道:“不會吧,我、我喝酒很老實的。”
裴度看著許燦燦心虛的目光,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然後才說道:“你剛才抱著我的胳膊對我發誓,說以後對我馬首是瞻,為我當牛做馬,今生非我不嫁。”
“不可能!”徐燦燦立馬反駁道。
裴度眼睛一眯:“哦,怎麽個不可能法?你給我解釋解釋。”
“不是,不是,我是說我,我覺得我不可能這麽狗腿吧?”徐燦燦想要找補,但是看到裴度的麵色不善,心裏邊也有些忐忑。
上輩子自己喝完酒都是乖乖的不回家,一個人待在家裏也不知道會不會發酒瘋。所以徐燦燦對自己還是很懷疑的,既覺得自己不能說出那樣的話,又覺得好像也有可能。
裴度看著徐燦燦的眼睛轉來轉去,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裴度忽然起了一些惡劣的興致,看著許燦燦一字一句地問道:“紙片人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