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已經決定要去自首。
我要親自結束這一切。
結束我這些年的痛苦。
我進去之後,隻有你能保護許盡歡,所以我也不怕讓你知道。
三年前,我不小心殺了一個人。
許盡歡家裏的司機找到學校來,四處打聽許盡歡,被我碰到了,我認出他來了。
就把他帶到學校外邊問清楚情況。
原來他是來找許盡歡要錢的,他說他知道許盡歡的父母是被誰害死的,他要十萬塊錢就把真相告訴她。
我當時慌了,我還沒有準備好向許盡歡坦白,我為她準備的婚房還沒有湊夠首付。
當時許盡歡父母那場車禍,我父母為了保護我,讓家裏司機頂替我坐了牢。
那個司機一開始沒能認出我來,我就想用錢打發了,可是他拿了錢之後,突然想起我來了,就開始對我進行敲詐。
我當時為了能和許盡歡在一起,已經和家裏鬧掰了,我身上的錢都是打算買婚房辛苦存下來的。
在第三次見麵給他錢的時候,我和他發生了爭執,隨手撿了一塊磚朝著他頭上砸了一下。
他當時就倒地不起,我慌了手腳,還被路過的許欣冉看見了事情的經過。”
霍靳言一愣,反問:“你說誰?”
“許欣冉,許盡歡的堂姐。
她看到我殺人了,威脅我立刻離開許盡歡,再也不能見她。
如果讓她發現我再通過任何方式聯係許盡歡,她就報警。
她給我看過她拍的視頻,威脅我已經轉發給了她弟弟,就是搶走手機也沒用。
我當時沒有辦法,回到家和父母坦白,連夜到了M國,再也沒和許盡歡聯係過。
我是個懦夫,我寧願不告而別,讓她自己承受痛苦,也沒有勇氣向她坦白真相,我不能接受她恨我。”
霍靳言覺得事實跟顧南荀的描述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