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傍晚的風吹來起陣陣稻浪。
白虞抓著吳鳴的胳膊,杏眸裏萃了星星般忽閃忽閃。
“周岐山說過他來村裏是吃席的,肯定還有很多人吃席。”
“村裏路窄沒停車位,有些人就會選擇把車停在那塊空地。”
白虞的話說到一半時,吳鳴突然捂住她的嘴,視線落在她領口的微型攝像頭。
示意她先關掉。
以他刑警的嗅覺和警惕性。
直播間除了一些吃瓜的網友,周岐山也很有可能潛伏著。
如果讓他意識到這點,先消滅證據,就功虧一簣了。
白虞立馬關掉直播間,一句交代也沒有。
於此同時,躺在病房中的周岐山,看著已下線的直播間,猛地坐起身!
“不能讓她們找到證據!”男人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地出了病房。
白虞這頭已經有了大概方向,看著分岔路口的空地,思索。
“村裏有人去世,來吃席的人肯定有信息,這樣範圍就縮小。”
“找到有關車輛後,隻要查行車記錄儀,就可以拿到證據。”
吳鳴穿好鞋,甩了甩棕色皮衣,搭在肩上,揚眉:“那還等什麽,進村找線索。”
兩人正要順著田埂小徑,往主路上走。
綁在電線杆上的蟒蛇不停蠕動:大善人,好歹把蛇蛇鬆開呀~~~
“欸,大橘和毛毛呢?”白虞疑惑,吳鳴也反應過來。
兩人視線一挪,看著被壓倒大半的稻田,嘴角抽搐。
一白一橙的毛茸茸身影,不停在稻田裏翻滾。
“我數到三!”白虞咬牙切齒:“一、二!”
‘三’字還未出,隻見稻田裏竄出一道髒兮兮的身影。
毛毛叼著大橘,滿臉泥巴,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大橘的後腿蹬來蹬去:你個傻狗,竟然把喵好看的老虎衣服撕爛了。
毛毛:不行就多練,一個小鼻嘎,還在這稱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