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聽到魏承安的那聲“讓讓”,他像是忽然夢中驚醒般,鬆開池正剛撒丫子就往窗口跳。
這個年代的建築風格都是老舊居民風,層高低,頂多高個兩米五。
人從二樓窗戶往外跳基本瘸不了胳膊和腿。
池音隻聽到砰的一聲響。
她和魏承安都擔憂池正剛的安危。
扒拉人群擠進入,看到心率儀都快成一條線了。
嚇得三魂七魄都沒了。
魏承安連忙給與胸腔按壓,有醫生護士擠進來了,大家連忙對池正剛進行搶救。
等半小時後把人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才從保安口中聽了有人掐池正剛脖子的事。
但這會人都撒丫子跑沒影了,去追也追不著了。
池音一聽那形容就知道是魏成良,意識到事情很嚴重,她連忙去護士站拿電話給家裏打去。
可那會都深更半夜了,響了也沒人接。
給她急得在病房裏走來走去,是半點都靜不下來。
魏承安推門進來,她聽到了連忙起身迎上去:“怎麽樣?”
魏承安搖頭,他和幾個保安將這衛生院裏外都翻個底朝天,就是沒看到什麽可疑之人。
這時候李江帶人來了,正在衛生院外麵擴大範圍找人。
魏承安將池音按了坐在凳子上:“你別擔心,李江已經派了五個民警同誌在衛生院監護,那人不會再來了。”
池音點頭,她明白,所謂打草驚蛇,那個掐池正剛的人不會再拐回來落入民警的圈套的。
她現在就擔心家裏。
正想著,忽然有人腳步匆匆往病房裏闖入。
推門的是個護衛,喘著氣道:“同誌,你家裏來電話,說孩子不見了,讓你馬上回家。”
“不見了?大晚上的不見了?可有說怎麽不見的。”池音隻覺得一股氣血往腦門衝,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好在魏承安及時扶住,才穩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