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平時清冷的眉眼,都跟著變溫柔了。
她從未看過男人溫柔的模樣。
竟覺得有幾分迷人。
就這時,魏承安突然低頭看她。
被當場抓住的那種心虛,讓池音連忙別開了眼,耳尖微紅的回。
魏承安唇角輕輕勾起,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會偷偷欣賞他了是好事。
他就怕一直輸出得不到她的回應。
魏承安收起手指,用紙擦了擦:“這會人都睡了,你拿著筆記本和筆跟我去上藥室,我在那邊給你上課。”
池音明白了:“你大晚上不回去睡覺,是要跟我補知識?意思你這幾天都待在衛生院?”
魏承安嗯了聲:“我們用三天時間去溫習知識,三天後找試驗地試種,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之間得把最基本的都教給你。”
“那我不用去種植補習班了嗎?”
“不用,你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池音點頭,拿起筆記本和鋼筆起身隨魏承安身後。
護士站裏護士昏昏欲睡,魏承安說了下借用,得到允許就進去了。
不過為節省公家的電費,魏承安自己帶了手電筒。
上藥室平時換藥都是護士從藥房配好藥才拿來,無人換藥時它就是個空房間。
裏麵一張床,一把長型四腿凳子,一張學生課桌大小的桌子。
那個凳子也不長,兩個人挨著擠擠能坐下。
魏承安把準備好的書攤開,簡單給池音講了三七這種藥材的用途,以及生存方式。
池音聽得認真,記得認真。
一晚上魏承安嘴巴就沒停過,池音手中的鋼筆也沒停過。
......
魏成良疲憊的踏入衛生院。
自從上回池音逼著池豔爬婦科檢查床檢測後,他和小姨子**在民生紡織廠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饒是楊師傅出麵替他說情,都擋不住廠子領導開除他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