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革說的這話,乍一聽覺得挺公平的。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是那麽回事。
按他這套邏輯來說的話,那他年紀比周明珠大,難道不應該比周明珠懂得多,所以實驗立項書被選上,也不能算贏嗎?
大家都在皺眉的時候,張建革一臉挑釁的看向周明珠:“怎麽樣?還敢立約嗎?”
周明珠嘴角一勾,她之所以揪住張建革咬住不放,還有一個原因。
她聽過他的名字!
上一世的百科上,能搜到這個人。
他是以五千刀樂,把電磁炮技術偷偷賣給漂亮國,2015年被判了十五年的狗J諜!
即便張建革現在還未真正作惡,但周明珠對他生不出半分好感!
什麽“他現在還未作惡,就不應該用有色眼睛看待對方”的念頭,在她心裏連一瞬都未曾停留。
她忘不了自己親手擊斃D特時的場景。
更忘不了顧晏倒在血泊裏的樣子,陸海川脖頸被縫了針,奄奄一息躺在病**的樣子。
他們都不過是周明珠能夠親眼所見,為了捍衛祖國而受重傷的軍人!
那她看不見的地方呢?全國又有多少軍警像顧晏和陸海川一樣,正在暗處搏命?
有多少人,已經無聲無息地犧牲在無人知曉的角落?
而眼前這位將來會被策反的叛徒,賣出的電磁炮信息,如果一旦被研究出來,會沾著多少年輕同誌的血?
他也配被周明珠不帶有色眼鏡看人?那前提也得看的是個人!
現在,她能壓著她自己翻湧的惡意,嘴角含著笑,讓張建革立下約定,而不是直接想方設法的引導張建革犯錯,然後狠狠按死他,就已經是她作為讀書人,最後的克製了!
周明珠點頭:“可若是我在一個月之內,做出來兩項實驗立項書,並且都通過的話,那就該算你輸了吧?”
其他一眾特殊班的學生吃驚之餘,也不由得皺眉。